你向往的生活是什么样的?
首先肯定要远离都市,城市的钢筋水泥、车水马龙令人疲倦,不断重复的生活,让人感觉自己仿佛是在庞大机器里运作的、最微不足道的一颗螺丝钉。
乡野和田园令人心驰神往,或许是在田间地头摘点果子,小溪河边钓鱼摸虾,或许是跟街边老头打打麻将,唠嗑遛弯,每天的烦恼只有两个:中午吃啥,和晚上吃啥。
在抖音,一对来自四川省沐川县的姐弟,替我们填满了对悠闲生活的想象。
夏末秋初,弟弟挽起裤管踩在小溪间,搬动起水里巨大的石头,敏捷地抓住石缝间仓皇逃窜的小螃蟹。姐姐起锅热油,把弟弟抓来的满满一盆螃蟹炸得酥脆。两人围坐桌前,用四川话唠着家常,饱腹之后,弟弟一把抹去嘴上的油,问:姐,明天吃啥子?
他们的短视频里,藏着都市人最向往的桃花源。
沐川姐弟
清晨时分,天刚蒙蒙亮,夜里村庄落了雨,婵子姐弟俩上学必经的小河涨了水,水流湍急,只到大人腰那么高的孩子容易被冲走,他们不敢冒险。此刻,他们正在等待途经此处的大人背他们过河,等过了河,再走几里路,就能到达离村庄最近的学校。
相似的场景在这对95后姐弟的成长历程中时常出现。
在四川省沐川县的小村庄里,需要养育子女、赡养父母的大人们通常在外地打工,年幼的孩子们留在本地读书,一日三餐由家里的老人们照看。
留守儿童,这是新闻里常见的对这群孩子们的概括。远离父母,在乡村校园里孤独地长大,是叙事的一个切面。
不过,如果你愿意抛却所有预设,真正沉浸在他们的生活日常里,感受他们的童年,你会惊讶地发现故事的另一面——不同于过往所有设想——它自由、肆意而轻松,孩子们有千万种方法来让自己的童年过得有趣。
婵子姐弟在田地间行走
婵子记得,村里的小孩们最爱拿着鱼竿去水里钓“钢儿鳅”,那是一种细长的黑色小鱼,长得像泥鳅,触感也滑不溜秋,“只有水质特别好的小溪里才有”,同样少见的是溪里的螃蟹,全身通红,只有半个巴掌那么大,必须搬起重重的石头才能翻找到。
至于如何抓住一只螃蟹,或钓到一条钢儿鳅,弟弟乔乔试图解释其中的诀窍,首先要会游泳,然后要融入环境、多多练习,掌握了经验你才能知道滑溜溜的小鱼藏在哪里,怎么预判灵活迅速的小螃蟹的走向。当然,跟大自然打交道哪里是三言两语的诀窍就能成功拆解,最后他放弃教学,“你看你现在要学的话,我觉得可能有点困难”。就像大自然从不会给人标准答案。
另一个重要游乐项目是玩滑梯。但它和你想象的,水上乐园的、居民区活动中心的滑梯可不一样。弟弟乔乔习惯于让自己躺倒在溪流上游的山坡上,顺着水流被冲进下游的潭水。这听起来似乎有点危险?是的,姐姐婵子从不做这样的危险尝试,“也不提倡大家这样”。
但总的来说,那些被放养在野外的、危险又刺激的童年时光是愉悦的,乔乔会带点炫耀意味地开玩笑,“活到现在都是奇迹!”
家门口小院里的秋千
婵子比弟弟大一岁,性格安静,不会游泳,也从不下水玩耍。但除了小溪和河流,乡野间的快乐还存在于栽种着李子和猕猴桃的树林间,存在于初春的竹林里,存在于鸡鸭成群的小院中。
许多故事独属于乡野。出了沐川,甚至出了村庄就再也找不到,比如本地人酷爱的笋蛆。春季,山林间的竹笋肆意生长,把新生的竹子劈开,中间躺着一条条白花花的虫子,“拇指那么大”。当地人从竹子里收集来笋蛆,油炸之后撒上辣椒面食用,吃起来像是炸干的猪皮,“又脆又香,还有胶质感”。村民们习惯把它冻在冰箱里,等嘴馋的时候拿出来吃。
田里的黄瓜、树上的李子、藤上的猕猴桃,谁家的水果熟了,村里的小孩们便会成群结队去摘,谁也不会计较那么多。
对乡野的新奇和向往,是这片土地上的村民们刻在骨子里的习性,婵子姐弟的爷爷已经七八十岁了,每次看到他们从河里抓了什么,从外面摘了什么,还是会去房屋外面探出身子张望,瞧他们又搞来了什么好东西。
童年重现
后来,婵子和乔乔去外地读了书。那几年,他们见识了在沐川县以外的广阔的世界。原来在远离故土的地方,有那么大的机场,和那么多高楼大厦,原来螃蟹不都是通体红色的,原来在更遥远的地方,人们不知道什么是钢儿鳅,更没听说过笋蛆。
但置身城市,远离河流、小溪、田野和竹林时,他们似乎也离当初那份纯粹的快乐更遥远了。对沐川长大的孩子们来说,这份感受是类似的,乡村田野里的悠闲既是他们割舍不下的乡愁,也是都市人向往的精神乐园。2019年6月,婵子姐弟和家乡的几个朋友准备合伙做抖音短视频,在视频里还原他们儿时的生活。
如今,他们已经很难具体讲述,究竟是哪个决定性瞬间,让他们如此坚定地迈向这条并不熟悉的道路,或许是身边人对抖音的热爱,包括他们在内的所有人都喜欢玩抖音;又或许是,珍藏在心中的童年回忆太过美好,沐川的悠闲太过独特、令人向往,他们也想“把这份快乐传递出去”。总而言之,谈论起做抖音的时刻,他们的语气是乐观的,自豪的。
弟弟乔乔和摄影师在山间攀爬
拍摄视频的过程远比想象中复杂,一条不超过60秒的视频,他们往往要拍两三天,如果遇到恶劣的天气,拍摄甚至会持续一周。在野外拍摄,时常有意外发生,稍微不注意,无人机或相机便会掉进水里。抖音号@婵子姐弟 积攒到50万粉丝时,乔乔还在山上滑了一跤,摔断了手臂。
而这一切,都是为了做出不辜负观众的视频。
在沐川本地,苦笋是季节限定的食材,“味道微微带苦,吃到后面又会有一点甜”,从山上挖来一背篓苦笋,去皮之后,用来炖汤,做酸菜肉片,红烧蹄子、排骨等等,都是本地特色的吃法。
这种苦笋也曾成为婵子姐弟俩抖音视频的主角,从上山挖笋的步骤开始拍,直到做成诱人的菜品,视频完整地还原了乡野人家在当季吃笋的过程,评论区甚至还有人能认出竹笋的品种,“八月笋了解一下”。
婵子准备的一大桌饭菜
对姐弟俩来说,他们最喜欢的是2020年五月发布的一期野餐视频。背着背篓,抱着西瓜,到小溪边架起烧烤架,把西瓜浸在冰凉的溪水里,乔乔在水边抓鱼摸虾,婵子在烧烤架边串肉烧烤,近处香味逼人,远方景色宜人。
这条视频在抖音上获得了100多万的点赞量,而野餐,其实也是婵子姐弟儿时最期盼的时刻,“每次说要野餐,晚上觉都睡不着,满脑子想的都是第二天一定不要下雨,下雨就去不了了”。如今,儿时的记忆依旧感染着他们,也治愈着屏幕前的观众。
在抖音,婵子姐弟优质的内容很快吸引来热度。乔乔记得,抓螃蟹那期视频发完第二天,他们的抖音数据飞速飙升。
那天,他们要按计划去地里拍摄抓黄鳝,他光着脚踩进泥地里,俯身贴近地面,去水里摸黄鳝,一番折腾下来,浑身泥泞。但他还是忍不住把手机揣进兜里,就算脏着手,也要时不时拿出来,看看数据的增长。
更远的目标
在沐川县,本地农产品的销售依旧靠着传统的进山收购的途径出售。这里的气候炎热而湿润,水果水分充足,与村民们熟识的老板会承包当地的果园,甚至不用包装,直接开卡车把水果拉走。
但遇到疫情,交通往来不便时,水果便会出现滞销的情况。去年,沐川县的李子滞销时,当地政府曾联系到婵子姐弟,让他们帮忙带货直播,他们花了两个多小时,便卖出去了30多万斤李子。
婵子姐弟在直播间品尝水果
作为在沐川县土生土长的年轻人,婵子姐弟最大的带货优势就是熟悉本地特色和农产品生长的规律,他们能够轻松挑选到优质产品,对产品特点也能娓娓道来。比如经常在他们的直播间出现的沐川特产红心猕猴桃,光是听婵子姐弟的介绍,便足够有说服力。
先是从沐川的气候条件入手,为猕猴桃的生长铺垫背景,“沐川县是比较湿润的地方,下雨量比较大,对于猕猴桃的成长环境来说,是比较优质的,它的水分非常丰沛”。
紧接着是口感,“外面的果肉是淡淡的土豆的黄色,吃起来又糯又香,中间的芯不会特别硬,放久了还有一股酒香味”。
最后介绍它的生态和营养,“种植猕猴桃的水都是本地人会直接喝的山泉水”,缺乏工业的村庄反倒成了自然作物生长的最佳环境。
乔乔在山水间划船
在婵子姐弟的直播间,他们自然而美好的生活方式,本身就是最大的说服力。这也正是抖音电商春雨计划“100种美好生活方式”所倡导的。在这个主题活动中,你可以看到美食、美妆、数码家电等各行各业的达人分享自己的美好生活,介绍心仪好物。春雨计划也将通过一系列激励政策,扶持更多像婵子姐弟这样的达人,鼓励他们带来更多好内容。
看到婵子姐弟带货效果好,周边县市的农户也向他们发来邀请。攀枝花的农民曾给他们寄过一种叫做金煌芒的芒果,这里的气候炎热干燥,格外适合芒果生长。那段时间,为了保证带货产品的质量,婵子姐弟还特地去当地老乡地里,了解本地的优势,同时保证芒果的品控。后来,在婵子姐弟的直播间里,他们对攀枝花的金煌芒的介绍是这样的:
“攀枝花那个地方特别热,很少下雨,所以光照特别足,芒果的果肉又厚又甜,吃起来没有一丝一丝的纤维感,放进冰箱以后拿出来吃,口感就像是软糯的布丁或果冻。”
婵子的话语勾勒极具画面感,短短几句话,便从不同维度勾勒出金煌芒的特色。而最重要的是体验感,大脑开始随着她的话语不由自主地联想,想象夏日的午后,坐在客厅看着电视,吃着芒果的场景。那一刻,仿佛是直播间的观众们,离自然的田野、水果的芬芳最近的时刻,如此自在,又如此松弛。
乔乔坐在小船上钓鱼
现在,婵子姐弟已经是当地小有名气的网红。在抖音上,他们有着710多万的粉丝,视频的最高点赞量超过了130万,他们接到的电商助农产品,范围也越来越广阔,从家乡沐川的李子和猕猴桃,到跟海南的果农连麦卖菠萝蜜,再到走进阿坝,推广当地特色的牛肉和花椒。姐弟俩幽默又朴实的助农直播,将电商助农的脚步一步步迈向更远的地方,帮助更多的人。
前段时间,他们采摘了100斤沐川的红心猕猴桃,准备帮本地的农民们增收。现在,他们似乎有了更远大的目标,他们想一点点把本地的农产品体量做起来,如果可以,希望有更多的年轻人能回到家乡,实现就业。
最近,“抖音电商·寻找同行者”( https://www.douyinec.com/tongxing)也关注到了婵子姐弟的故事。“寻找同行者”是抖音电商的创作者成长大本营,致力于挖掘优质达人和商家,助力他们获得更多关注和机会,在平台实现更长远的发展。
其中,“与新生力同行”将持续关注青年电商创作者,讲述年轻人在抖音电商寻找方向、实现梦想的故事,与他们在创业路上探索更多新可能。
返乡创业当然不是一帆风顺的过程,有时,当数据陷入瓶颈、创作陷入迷茫时,婵子姐弟也会怀疑,乡村里的自然生活真的有那么好吗?乡野里的风景,真的比得过城市的缤纷吗?
这些问题或许没有固定的答案,能给出回答的,只有那颗热爱生活的、真诚的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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